制药公司通常投资数十亿美元研发新药,美国市场是其最关键的目标市场,这些投资的益处最终惠及全球。
以十多年前的一个案例为例:吉利德科学(Gilead Sciences)斥资110亿美元收购Pharmasset,促成了突破性丙肝治疗药物Sovaldi的研发。当Sovaldi在美国上市时,其12周疗程84000美元的高价引发了政策制定者和患者团体的广泛批评。然而,正是美国愿意支付这样的高价,让世界其他地区受益匪浅。例如,当时丙肝患病率最高的埃及,获得了这款药物99%的折扣。
随着唐纳德·特朗普重返政坛,他可能会重提美国被其他国家“敲竹杠”的论调。虽然他首任期主要关注贸易逆差和北约捐款,但其政府也曾试图通过“最惠国待遇”行政命令来解决全球药品定价差异。该规则旨在将美国医疗保险药品价格与其他富裕国家挂钩。
尽管该命令因法律挑战未能实施,但有迹象表明特朗普可能会重启类似举措。近期,礼来公司(Eli Lilly)CEO戴维·里克斯在海湖庄园与特朗普晚餐时,也暗示了这种可能性。
与实施严格药品定价管控的其他国家不同,美国的药品支出约为其他国家的三倍。南加州大学的研究显示,美国虽然仅占全球经济略高于四分之一,却贡献了约70%的药品利润。
本文由未来学人编译,原文作者:David Wainer and Jon Sindreu,审校排版:从林,点击查看原文链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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